第399章 擦肩

未闻，她眸子绞着夜澈雪，声音痛的让人心碎：“澈雪，为什么……给我一个理由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”夜澈雪盯着她的眸子，整颗心都被那悲伤感染，可他却不知怎么回答她。

    白玉玲忽的出手偷袭，一掌劈了过来，苏泠月的目光冷的没有一丝温度，嘴角噙着冷笑，一剑冲白玉玲劈了下去。

    可这一剑，却被挡住了。

    夜澈雪出手了，他握着紫电，神色复杂，他不明白为什么她那么愤怒。

    “澈雪，你竟然、护着她……”苏泠月喃喃的退后两步。

    夜澈雪松开手里的剑，深吸一口气，白玉玲是他名义上的皇后，他不管月影为什么发疯，但是他得在所有人面前做出一个帝王保护皇后的姿态。

    “她是孤的妻子，九州帝国的皇后。”夜澈雪缓缓道。

    “她是你的妻子，你的皇后……”苏泠月呢喃着，重复了两句，忽的仰起脸，一字一句的质问：“夜澈雪，那么，我算什么！？我苏泠月算什么！？”

    苏泠月……这三个字，像重锤一样，敲击着夜澈雪的心脏，胸口又开始灼烧起来！

    白玉玲见夜澈雪挡在自己身前，狂喜道：“贱妇，你快滚吧，别在这里自取其辱！”

    苏泠月冷笑看着这对新人，她从怀里掏出那块夜澈雪给她的夜家家主令牌，冷冷的扔在了脚边：“九州帝君，还给你，你的聘礼。”

    夜澈雪震惊的看着地上的令牌，夜家家主令牌怎么会在她手里？

    “还有这个。”苏泠月指尖拂过她脸上的金色面具，“这是你最喜欢的面具，也还给你。”

    金色的面具被摘下，面具下，是一张倾倒众生、绝色倾城的脸，眉眼之间有朵妖艳曼陀罗花。

    她美的如同妖孽，如同仙子，美的令人看一眼几乎要窒息。

    夜澈雪盯着她的脸，忽的觉得头疼欲裂，那被禁锢的东西，如潮水一般袭来，让他痛的几乎说不出话。

    啪嗒——啪嗒——啪嗒——

    身后，几声清脆的碎裂声响起，白玉玲几乎是僵直了脖颈，她转身，看见圣君夜冥天手上的织梦铃，在一点点的碎掉……

    夜冥天神色复杂的看着夜澈雪和苏泠月，忽的握住了拳头，那几近破碎的织梦铃，一瞬间灰飞烟灭。

    哐当一声，苏泠月将紫电扔在夜澈雪脚边，声音淡的如同一缕青烟：“师父，这是你送给我的紫电佩剑，徒儿如今也还给你……”

    “还有，我的心……”苏泠月一只手捂在胸口：“我的心，早就是你的了……你拿去，糟蹋吧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、月儿……”夜澈雪绞着她的眸子，朦胧中，夜澈雪终于看清楚每夜梦中的红衣女子的脸，她的脸，和眼前苏泠月的脸合二为一。

    一瞬间，所有的记忆如潮水袭来。

    “师父，我很爱那个人，爱到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也要放弃他，我是不是很傻？”

    “一日为师，终身为夫。”

    “你怎么可以这么坏，你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！澈雪，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！”

    “你就是我的王妃，我的皇后。”

    “好，澈雪，我等你以皇后之礼，迎娶我过门。”